冷鲜鲜鲜鲜鱼
遥远的西伯利亚打捞上来的冰冻咸鱼,肉质鲜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打捞上来的时候便是已经腌制好了的状态
 

《【风情】不知所云》

是真的不知所云,不是题目
风情床上打♂架
真的是正经打架
高中生的夏日合宿。风情被分在一间房之后发生的故事
来源是一个不太清晰的梦,既然是梦也就莫要追究逻辑了hhh
师青玄、裴茗、谢怜友情客串
很短但是仍然私设如山,冻鱼流ooc,你不太值得拥有(x)
如果都能接受的话↓↓↓↓

01
“我洗完了。”慕情擦着湿答答的头发,踩着拖鞋,一路留下水渍。一转出门帘,发现风信正老神在在坐在自己床铺上低头刷手机。霎时,一股怒气直冲头顶——
“风信!你没洗澡就坐我床上!!”
风信吓得手机掉在地上。
“慕情你发什么神经!不就坐一下你的床吗又不是……”风信突然想起,慕情这小子是有洁癖的,自己刚在外边疯,一身汗涔涔的,看见张床就一屁股坐上去,这会才想起这张床是慕情的。自知理亏,风信也就讪讪地改口:“那,你睡我那张呗,多大点事。”
“哼,我猜拳赢了,我睡下铺,凭什么要和你换。”慕情双手抱在胸前,斜睨风信。风信也火了,“那你要我怎么样!大老爷们的,哪那么多叽叽歪歪的毛病!”
“是了,你就是想说我娘兮兮还小心眼,何必拐弯抹角?”
“我操了,我没这么说!”
“你不就这个意思吗。你敢说你没有看我不顺眼?”
“——我ci——”风信疯狂挠头,“你就是这样,总是带跑话题,本来屁大点事非得吵一圈”
慕情在风信的句末附上一枚白眼,“怪我咯?你不坐我床上能和你吵吗?我稀罕和你吵吗?还说我毛病多,你不嫌自己毛病多啊,上周三你的运动裤丢洗衣机里不记得晾,星期五你的可乐没有喝完也不盖盖子是准备开果蝇养殖场吗,还有——”
风信目瞪口呆。短短两分钟,慕情就把他从拖鞋乱扔课本乱放到熬夜打游戏种种生活陋习数落了个遍。
这太他妈恐怖了,我妈都没这么数落过我。风信想。
实在受不了慕情的唠叨轰炸,风信提出把上铺的床单换给慕情。慕情想想觉得没毛病,停下来喝了口水,二人休战。
换床单的时候,慕情嫌风信手脚笨,勒令他站在两米以外,自己抱着一堆床单被套忙得不可开交。风信看着那一堆布要拖到地上,想着帮忙捡一捡,慕情使出嫌弃闪避,不料脚下一拌,连人带布向后仰倒。
风信见那张满是嫌弃讥诮的脸忽然落了下去,条件反射去拉,拉是拉住了,可是没甚卵用,两人(不负众望地)双双倒在床上。
风信倒是没摔疼,就是倒下的时候脑子给晃得稀里糊涂,支起身来瞅了半天,发现花花绿绿的床单被罩中,自己双手撑在慕情身侧,正以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压在他身上。更恐怖的是,他的一条腿还卡在慕情两腿之间。
太狗血了,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的。
看着离自己不过十来厘米的脸,眼睑带着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扇出铺天盖地的讶异和惶然,风信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赶紧爬起来,他的思维简直离题万里——慕情这小子还挺好看的。
接着,被夸赞挺好看的那张脸像染色似的一点一点涨红了,从脸颊到耳根再到脖颈,吓得风信忙道:“慕情,慕情?你怎么了,我不是有意——”
一个闷闷的声音传来:“……起来”
“什么什么?”风信凑上去听。
“变态,我叫你滚起来——!!!”同时呼啸而至的是充满力量的、一只羞愤的拳头。
“我操——”

02
这下两张床单都弄脏了,两个人可以不用睡了。打过一架之后的风情二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如何收场。
“风信慕情,你们在吗——”师青玄破门而入,“要不要一起玩uno……噫噫噫,你们这是做什么哦。”
一行人本着“出来合宿还老老实实睡觉简直浪费大好青春”的原则决定通宵,零食饮料摆了一地,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盒醒目的红色uno,好似红日光芒万丈。
这倒是解决了睡觉的问题,因为根本就不用睡了。

“就是怎么回事。”风信口齿不清,非常简短地说完了刚才为他带来红肿左脸的bedroom war。
裴茗拍了拍风信的肩,一边打出一张红五,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没错,”风信说,“谁晓得什么时候又得罪……等等,什么家家?谁和他家家?”
“加四。”慕情甩出一张,下家师青玄如临大敌,还没来得及嚷嚷“质疑”,又闻一声“抢”,一张+4翩跹落下。众人看了看两张并列而卧的功能牌,又看了看风信,俱是沉默。
“对不起啊,兄弟,”裴茗再次拍了拍风信的肩,“我没想坑你的,就是手比脑子快了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慕情虚情假意地把牌推到风信面前,在风信犹如枯井般的眼光中优雅从容地做出请的手势。
他报复我。风信一边摸牌一边对裴茗嘀咕。
搞笑,你的下家又不是我,抢牌的是裴茗,你是人人喊打关我什么事。慕情抱肩冷笑道。
“你是吃了炮弹还是怎么?”风信摔牌
“对啊。”慕情冷冷回复
“我惹你了我?!”
“对啊。”
“我操——”
裴茗从中调解:“兄弟消停消停——”顺便偷眼瞄了风信的牌:“哇塞你这一手牌红红绿绿的。我选黄牌。”
风信:……老裴我甘霖娘。
一轮uno结束,又一张纸条贴在了手牌最多的风信红肿的左脸上。

03
“风信的脸到底怎么了?”
因为家族事务没有参加合宿的谢怜,对于一回来就冷战、其中一个脸上还挂彩的二人表示了充分的关心与担忧。
在谢怜的温声问询下,慕情先是习惯性双手抱肩,接着是不耐烦的白眼,一阵沉默后,坦然道:“他左脸是我揍的。”
“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
“?”
“因为他耍流氓!”说完就用力地踩着步子走了,留下那句掷地有声的控诉反复敲击谢怜的神经。
风信对慕情耍流氓?
谢怜又去找风信。
“他污蔑我!”风信气得跳起来,又因为牵到伤口疼得捂脸坐下。
谢怜安抚道,“也许是误会呢。慕情不愿意详说,那你来说吧。”
风信便把来龙去脉一一说与谢怜。谢怜听了,笑道,“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呢。慕情面皮薄,可能觉得你表现轻浮了,和他道个歉就没事了。”
“凭什么我道歉?他摔倒了我去拉他,本是好心,摔在他身上只是意外。他倒好,不由分说就是一拳,怎么不让他道歉呢!之后打游戏也是,一直针对我,让我脸上贴满了纸条都快看不见牌了!你就是老惯着他,那家伙越来越目中无人,谁都不放在眼里——”
“诶诶诶,打住打住。”谢怜感觉要跑题了,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又问:“那你不觉得,慕情对你的事情记得太清楚了吗?”
风信一怔,好像是这么回事。
“你看,你自己都不见得记得住自己周几没有晾运动裤吧。其实你和慕情也没必要闹得那么僵,他那么关注你,你们的关系其实还不差嘛。”
风信点点头,觉得有道理。谢怜见状,颇为高兴,又补充一句,“慕情没准连你今天的内裤颜色都知道呢。他那么细心的人,肯定……风信,你怎么了?”
风信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揪紧了自己的裤腰带。
谢怜:??我说错了什么吗?

04
“哟,这不是喜欢床咚的变态吗,今天倒是到的挺早。”
“哼,你这个偷看别人内裤的家伙,给自己积点口德吧!”
“你??你脑子进猪油了??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清楚的很!”
“我看你还在梦里!要我揍醒你吗?”
“我操了我怕你吗——”
看着清早就开始互怼的两人,南宫杰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来,表情很是习惯:“早上听他们吵一吵,瞌睡都醒了大半。”倒是旁边的谢怜看上去颇为苦恼:“明明都快和好了,到底是又发生了什么?”

end

为风情tag贡献我的第一块砖……!!我不会写东西希望不要辣到各位的眼睛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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